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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梓媽媽看着腰牌上的“從宗”二字,總覺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到過,又似乎是在何處聽說過。她思索着年輕時候的記憶,慢慢的臉色變得有些奇異起來。
“這……從宗院?”安梓媽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記憶,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謝小滿點點頭。
忽然想明白了什麼,安梓展顏一笑:“原來如此,謝家竟然有這樣道法高深的修士,不愧是氏族豪門。與尋常人不可比擬的。只是,謝娘子,拿別人的腰牌畢竟不方便,即便是自家親戚的也如此。下回若是還到我們這裏玩,大可不必管人借這個腰牌,只與奴家說一聲,奴家自會打點一切。”
謝小滿聞言無語。原來面前的這位安梓媽媽。竟然是將自己手中的腰牌,當成是借來用的東西了。
於是謝小滿今夜再度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這張臉進青樓不會惹是生非。說自己是修士也沒有人相信。那自己長得,到底像什麼身份的人呢……
安梓察言觀色,覺得謝小滿似乎有些失落的樣子,誤以爲自己想通了什麼。連忙笑道:“謝娘子留下墨寶,攬月樓定然有所表示。雖然知道謝娘子不缺這三瓜倆棗的。可也不能背了道理不是?您且放心,過兩日就着人送到烏衣巷去。”
她聽說過謝小滿的身份,也知道高門大姓府中的腌臢事,於是下意識的認定。謝小滿應該是需要錢的。畢竟錢這個東西,又有誰會真的當做“阿堵物”呢。
雖然謝小滿沒想過這一層,這時候卻不免愣了一下。心想要是抄幾首詩詞也能賺錢,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反正自己正因爲錢財的事情發愁,別人白給的錢,自己沒有不要的道理。
於是謝小滿點點頭:“這一首便罷了,不過是詩嵐姑娘幫忙的謝禮而已,日後再想起什麼適合詩嵐姑娘吟唱的詩詞,我再拿過來。對了,我現在不住烏衣巷的,地址已經告訴詩嵐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