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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的聲音極爲平淡。那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平淡,省略了所有的語氣與語調,只剩下語言文字帶來的平鋪直敘,淡薄的讓人心寒,如若十二月的朔風凜冽。
夏花不知道她的神在說什麼,於是低下頭,不敢多話。
柔然也不會多話。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神。
他腰間的束帶已松,青衫略微滑落,露出他一半的胸膛。齊腰的長髮並沒有帶給他半分的女氣,反而是一味的灑脫着,帶着幾分魏晉獨有的風度。
但這風度又不僅僅是魏晉風度,因爲那是凡人的,他卻是真正意義上的神。
他伸出手,溫好的酒水便已入手,盛酒的是北宋“雨過天晴雲,這般顏色做將來”的汝瓷,裏面的酒水是盛唐“五花馬、千金裘”換來的美酒。
酒氣氤氳催人老,他卻從未老去,也不可能老去。
夏花不敢抬頭看他,只能感知着柔然的動作,遲疑着,問出心中的疑惑。
“主上,是不是現在就讓她獻祭?這孩子……不大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