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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一堆詩文。換我攬月樓的一半乾股。”桓溫挑着眉毛,醉眼惺忪,“你說,這種事情算不算有辱斯文?”
郗超的小心肝急跳了兩下,急切的向前膝行了兩步:“大將軍同意了?”
“是啊,攬月樓原本就是個賺糧草的地方,她寫的那些淫詞豔曲。倒也的確適合在樓子裏賣唱。”桓溫隨意道。
“淫詞豔曲……淫詞豔曲……”郗超開始在風中凌亂。
“你還真別不相信!”桓溫大大咧咧的道,“什麼‘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的也就罷了。關鍵還有些‘懶起畫峨眉。弄妝梳洗遲’的調子,你說,那不是淫詞豔曲又是什麼?”
“弄妝梳洗遲……”郗超被這從未聽聞過的慵懶震了一下,愣在那裏。
桓溫從暖爐中拿出酒壺。自斟自飲了一杯。嘆息道:“謝小滿的確是個聰明人,但有的時候有很愚蠢,而且是那種,不可救藥的愚蠢。”
“但歸根結底的去想,謝小滿這些行爲倒也並非沒有道理。連自己明天是不是還活着都不清楚的話,的確只好做一些眼下的事情。”
“有的時候,我會去猜測那種活在死亡陰影中的感覺,但我能夠看到的。只有一味的黑暗與絕望,想要衝破那層桎梏。實在太難。”
“那種陰影要比仇恨兩個字沉重的多。我小的時候,知道父親戰死消息的時候,仇恨這兩個字就一直壓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