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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謝安又問了問謝小滿之前臨習的書帖,以及臨習的方法,稍稍指點了一番,又道:“你若是有意臨習,我找幾貼手書送你,每日一帖就行,這畢竟是日積月累的功夫。至於簪花小楷,你就不要再練了。正所謂書見性情,你這脾性並不對那簪花小楷的路子,即便臨習的時日再久,也終究只是照貓畫虎,難得精髓的。”
能夠得到謝安的指教,謝小滿自然十分欣喜,道謝連連。
“謝倒是不必的,自家子侄,我這個做叔父的不管還有誰能管?再者,你既然送來的棋盤,我也應當有回禮相贈。子濤,去書房把那幾張我藤過的《宣示表》拿來。”
小僕領命去取,謝安又對謝小滿道:“鍾繇的字質樸渾厚、雍容自然,這纔是與你性情相合的字體。這《宣示表》還是宰相王琅琊那裏傳下來的,後來到了逸少手中。前些日子我從逸少那裏接過來瞧,謄了幾張,恰好贈於你了。”
王琅琊就是王導,王家之所以能夠在當世朝中形成“王與馬共天下”的格局,其根本正在於宰相王導的厲害。
王逸少自然不必多說,逸少正是王羲之的字,他與謝安的關係自然是非同一般的。
謝小滿連忙謝過,只是想着《宣示表》後世已經不見原本,只有一張刻本,據說是王羲之的手筆,也不知道真真假假,心裏不禁有些癢癢的難受。終究是忍不住問道:“叔父,那《宣示表》的原本可還在?可能讓我飽一飽眼福麼?”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