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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厲害的手段!”謝溫秀笑着感慨,持了一枚黑子在手中輕輕碾着,一面思付下棋的手段,一面道,“我有些不解,好的就是好的,不好的就是不好的。小滿的詩詞擺在那裏,難道還有人會睜着眼睛說瞎話麼?”
南康冷笑一聲:“這個世界上,掙扎眼睛說瞎話的人還少了麼?把黑的說成白的,原本就是那些人的拿手好戲。再說,自古文無第一,你有一千種理由說小滿的詩詞好,他們就會有一千零一種理由說她的詩詞糟糕。這都是同樣的道理。”
謝溫秀見南康有些隱隱的惱怒,便連忙換了話題,不再就事論事。她落了一子,笑道:“姐姐,看我這一手棋如何?是不是有些意思?”
南康低頭去橋,見謝溫秀的一子緩解了黑子退敗的局勢,雖然只是一子,卻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味道,不禁含笑點頭:“妹妹這些日子棋藝精進的很厲害,的確值得誇獎。”
“這是姐姐你調教的好!”謝溫秀笑道。
她看着南康持子思索的模樣,心裏微微有些動盪着,一直不明白她爲何還不將話頭提出來。
大概是中午的時候,攬月樓發生的事情就傳回了桓府。
那攬月樓畢竟是桓家的產業,很多事情大家都是清楚的,消息自然也傳的飛快。
南康剛剛來找自己的時候,謝溫秀還以爲對方要來找自己問罪的,沒想到竟然只是下棋,這麼長時間下來,對攬月樓的事情隻字不提。
自己畢竟是謝家人,如果事情真的如同傳言所說,小滿與桓郎有染的話,南康將脾氣撒到自己身上,也並不是什麼沒有道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