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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走的早,又無哥哥照應,所以寧婉悅自小在府中更是懂得事事小心,時時在意,能忍下的她決不多言。大約是這樣的戰戰兢兢也養成了她溫吞膽小的性子,寧婉悅這十幾年的光景以來做的最大膽的一件事,大概就是給江予安寫了相約的書信,可結局卻不如人願。
“婉悅,隨爹來。”
跟着寧遠山輾轉進了書房,她溫婉的立在一側,一張清水出芙蓉的臉透着令人心疼的憔悴。
寧遠山還是挺疼愛這個女兒的,見她這樣,也不免擔心起來,“怎麼臉色瞧着這麼差,明日爹尋太醫給你看看,順道開個藥方補補身子,這馬上就要進宮了,身子這麼弱可怎麼好。”
寧婉悅淡着應下。
“婉悅,你娘去的早,爹知道你生性溫良,不好與人爭。但這宮中不比家裏,你嫁給太子之後,便是太子妃了,他日進了宮,該做的威嚴要拿出來,莫要讓旁人白白欺負了你,再不濟,你都有爹和你大哥做後盾,別擔憂,明白嗎?”
寧遠山對自家女兒的品性是瞭解的,所以並不擔心她會驕縱不合禮儀這樣的事。倒是怕她太寡淡,不懂人心,受人欺壓。
“爹,女兒明白的。”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