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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秋的身子緊繃，她不敢亂動一分，只能抬着頭看着男人眼底的戾氣。
那粗糲的指腹游到了她的眼眶，略微用了力道摩挲，他出聲，熱氣就噴在了她的耳根，“這雙眼多麼的誘惑人心，現在都腫成了這般，不知是哭了多久。”
聞言，她的心一顫。脣瓣動了動，還沒等她開口，男人又繼續道，“是不是特別的委屈和不甘，那麼美好的初戀，就被人給硬生生的毀了。重逢後心裏是不是時時刻刻都想着怎樣才能回到他的身邊？告訴我，準備要怎麼擺脫我？”
最後的一個字落，他的手指就有了幾分重勁，捏的她下巴都快要碎了一般。
此時，窗外響過一聲悶雷，嚇的讓人忍不住的顫了一下。
她一愣，搖了搖頭，“過去的都過去了，現在能說明什麼。我沒想過要回到他的身邊，你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
見着她這般不躲閃，他憤怒的面上有了一絲的緩和，“你要記住，你是我的，不要惹我。”
“怎麼會？”寧淺秋笑了笑，脣角的弧度竟然有些明媚，“我說過我累了不想在逃了，既然我逃不出我何必在費心思的去逃。我之所以這麼恨你，也是因爲我深深愛過。”
他的手指一僵，之間的菸灰就掉落在地。“深深愛過？那你現在呢？現在還愛不愛？”
眼裏的神色很是薄涼，卻又深帶着一絲的希翼。淺秋可以感覺得到，如果自己回答的不滿意，這個男人就不會讓自己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