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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知道越是高調的宣揚,纔是越爲安全的掩護,不過哥你就這樣把這四個字貼在牆上真的大丈夫?成員們看到怎麼想?哥萬一又有女朋友被帶過來了怎麼想?萬一對面公寓有人用望遠鏡看到了怎麼想?萬一對面樓的人拍下來賣給媒體了全國民該怎麼想?!
想了半天,大聲對上自家隊長那興致勃勃的臉,還是覺得獨自轉身,回自己家去整理一下他最近破碎到拼都拼不起來的世界觀以及是非觀,以及性別觀……
權隊長大而化之地把這四個字掛到牆上,當然不是爲了隱晦地宣揚一下自己的性取向。事實上,他只是覺得這個詞與崔勝弦現在的狀況非常契合,同時又因爲大家都知道的那個含義,而讓這個計劃代號顯得很搞笑。於是他把這四個字寫下來,貼到牆上,然後再舉着手機清晰地拍下來,再發到崔勝弦的手機上。
是的,他心血來潮地做了這麼多,其實也就只是想調侃一下笑點總是很詭異的大哥而已。
權隊長與大聲的作戰會議,開到最後就出來了這樣一張讓崔勝弦牙根癢癢的照片,可想而知,大家都有些手足無措了,都有些無助而彷徨……
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也不知道就這樣任時間流去,會不會讓事情變得完全無法挽回。
所以總是荒誕地嘗試,然後又空虛地失敗。
做不到,什麼都做不到。
崔勝弦習慣了在樸宥拉走出浴室時,幫她吹一吹的短髮,然後閉着眼睛親一親她的頭頂,假裝自己已經忘記了,那其實是他自己的頭頂……
大聲習慣了權隊長時不時地瘋癲,工作空隙裏總是咬着自己的手指甲默默焦躁,等到自己需要振作起來時,又眼睛亮亮地去把所有事情都做好,彷彿是在彌補些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