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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洛不經意地一嘆,只得告退出去了,待劉媼與劉大郎來了再想法離開王府。
拓跋殷終究沒有食言,第二日便替拓跋烈上奏正名,更是奉上拓跋烈自南晉帶回的貢奉物表,言辭懇切爲拓跋烈駁斥那些參奏之辭。魏帝看罷深以爲然,召拓跋烈入朝重賞之,卻也誇讚拓跋殷手足情深有賢才。
拓跋殷再次使了人送了帖子到府裏,仍舊是要替拓跋烈洗塵之宴,更是寫明請孟洛同去。只是此次拓跋烈卻是再不能辭了,只能帶着孟洛一道騎馬向二皇子府而去。
一路上,拓跋烈臉繃得緊緊地,一絲笑意也沒有,全然沒有了當日他在南晉時那樣自在的模樣,孟洛不由地看了他好幾眼。心中暗暗納罕,先前他與二皇子拓跋殷相見之時亦是如此模樣,卻不知究竟爲何。他分明不是一個冷酷之人。
到了二皇子府門前,早有諸多北魏官員迎上來,笑着拜倒:“三殿下到了。”
“三殿下一路辛苦,自南晉歸來……”
見禮問候之語殷殷熱切,彷彿十分關係拓跋烈。再恭敬沒有了,可是拓跋烈已經回到平城足有數日,前幾日全然不曾見過這些人登門拜見,此時拓跋烈受魏帝重賞,他們才這般殷勤,虛僞之意浮於言表。
拓跋烈身上的冷意益發重了。他冷冷向着衆人拱了拱手,不發一言向府裏而去,孟洛自然緊跟其後。卻是聽得身後迎接的官員低聲議論道:“不過南晉婦人所生的卑賤子,竟然如此張狂,若不是瞧在二殿下份上,我等豈會如此前來迎他!”很是不忿一般。
另一人冷笑道:“二皇子仁厚,纔會上奏替他說話。不然他如今還裝病躺在府裏不敢出門。”
孟洛心中一驚,她知道拓跋烈母親是南晉人。卻不曾想過,他是北魏皇子,母親如何還在南晉,而他的身份只怕也十分尷尬,所以纔會對這樣的宴會和拓跋殷格外警惕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