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羈留室的牀非常的窄,也非常的硬,只是在一小塊冷硬的木板上,鋪了一牀比模板好不了多少的冷硬的毯子。
而且整個羈留室都是昏暗陰冷的石室。軒轅玉又沒有食物和水,因此只能微微蜷縮的側躺着,保存一點體力和體溫。
警員曾經拿來過一盤食物故意放在監控鏡頭下,可是那些食物根本是不能喫的道具做的,但是非常仿真,連質地和柔軟度都和真的食物很像,也就是說,在監控鏡頭下很難證明這些食物是假的。而只能證明警方的確提供了食物,可是被羈留人自己不願意喫。
這是警局的慣用伎倆之一,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爲了讓被羈留的人被折磨,卻又沒辦法投訴起訴警方。除了這些,警員們逼供的花招手段還有很多,這隻能算最小的冰山一角。
這一切夕非常熟悉,所以當她看到那盤食物的第一眼就已經知道。不過如果只是沒有東西喫,軒轅玉應該也不至於這麼虛弱,看來,自己的傷好的這麼迅速,有可能是軒轅玉犧牲自己的力量做過了些什麼。
夕手指一彈,監控鏡頭往上挪了一寸,只能照到軒轅玉的腳部。夕避開監視鏡頭,蹲在牀頭,看着軒轅玉蒼白的側臉。
她的蒼白,和夕那種西方人的蒼白不同,是一種很透明的白,呼吸間帶着短促的虛弱,整個人彷彿一片隨時會碎掉的玉片一樣。
她漆黑的長髮散在背後的牀上,有一絲卻落在她的臉頰,然後蜿蜒到她纖白的脖子上。夕伸手,輕輕幫她理了理那一絲頭髮。
軒轅玉微微眨了眨眼,醒了過來,驚訝的看着她,“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