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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的感官比嚮導和普通人都要強上許多倍不止,艾倫微微眯起眼睛,白虎跳到二樓,轉了幾圈,又跳回來,悠閒地伸了個懶腰,很淡定的模樣。席溫摸摸鼻子:“好吧,大概是我這段時間太敏感了。”
艾倫伸手壓了壓他的頭頂。很快,西澤和菲利克斯趕上了他們,氣氛有些古怪。分開的這十分鐘的時間內他們似乎吵架了,西澤倒是和平時沒什麼差別,菲利克斯難得地冷着一張臉,遠遠地把西澤甩在身後,衝他們道:“抱歉,來晚了。”
他這段時間掉毛很嚴重,肩膀上落了一整層薄薄地絨毛。席溫很自然地伸手去幫忙拍掉他肩膀上的絨毛,手還沒夠到,另外一隻手已經霸道地搭上了他的肩膀。席溫抬頭一看,西澤面無表情地迅速拍掉了所有的絨毛,留下一句“走吧”,轉身進了fy。
艾倫跟上了西澤,席溫看了菲利克斯一眼,挑了挑眉,也大步追了上去。fy從外面看起來與其他的酒吧無異,一踏進正門,四周忽然暗了下來,衛星的人造太陽完全消失,昏暗、喧囂的霓虹燈閃爍着勉強照亮了酒吧的大部分,還有一些角落完全陷在黑暗裏面,以席溫的視力來說,站在亮處完全看不見那些角落的情況。酒吧裏在放很慢但是很重的金屬打擊樂,算不上特別嘈雜,但非常刺激腎上腺激素。能夠看到的地方到處都是人影,亂糟糟的,有相當一部分似乎注射了成癮藥劑,亢奮地製造混亂和噪音。
除了艾倫,他們三個同時皺起眉來。這種氛圍讓他們感覺非常難受,可能是因爲音樂,也可能是因爲裏面特殊的氣味,太陽穴開始隱隱作痛。艾倫緊緊地握住席溫的手,示意西澤和菲利克斯跟上,困難地穿過瘋狂的一層,往地下層走。
地下層居然還是貴賓制度的,有一個耳朵上掛了二十多個耳環的人心不在焉地守在一扇破舊的鐵門前面,叼着煙,粗粗掃了一眼艾倫出示的卡,幾乎稱得上踹的用腳踢開了門,一股奇異的香味馬上撲面而來。
四人進到地下層,身後的門又毫不溫柔地上了鎖。看起來破舊的鐵門居然在瞬間隔絕了一樓所有的嘈雜,連一丁點都沒有漏出來。四周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席溫環視了一週,這裏換掉了張揚的霓虹燈,用的是偏暗的穩定的人造光,有很多穿着暴露的雌性生物風情萬種地走來走去,穿梭在各種包廂和隔間之中。他們剛剛站定,有一個看起來像地球人的年輕女人走過來,衝他們溫柔地一笑,微微彎腰,柔聲道:“四位這邊請。”
他們跟着女人從各種包廂前穿過,轉了好幾個彎,最後停在了差不多是最裏面的一間包廂。她推開了門,替他們點燃了包廂裏面的燈。
席溫抬頭一看,微微喫了一驚。這裏根本就不是密封的包廂,而是空了一整面牆的閣樓。而在他們四周是數不清的同樣的閣樓,有些拉了簾子,有些沒有拉簾子,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彼此閣樓裏的東西。這些閣樓圍城一個彎彎扭扭的圓,下面是一片鋪着豪華地毯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