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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傷,在洗澡的時候最痛,我呲牙咧嘴地擦掉那些灰塵。
媽媽拿了紅色的藥水給我擦,一邊擦一邊心疼地說,“出去玩怎麼也不小心點……”
這種疼,跟爸爸的皮鞭相比,又算得了什麼。
我拿起畫筆,繼續畫畫。
晚上李秀穿着睡衣剛坐到牀上,我對她說,“楊天是我的朋友,你不喜歡他沒關係,但是你不能看不起他,你看不起他,你就是看不起我,我一直知道的,你就沒真正把我當妹妹過。”
像這種威脅式的說話,我總是用在李秀的身上,她的身子又冷不丁一抖,隨後她帶着哭腔說,“他是壞人,妹妹,你不要被他帶壞了,我一直很用心地對待你,你怎麼就不懂啊,他遲早是要被抓起來的。”
我冷哼一聲,懂,我爲什麼要懂……
我不說話了,轉頭看着窗外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