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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書鋒又試探着問他,這歌是不是寫給女朋友。
如果前女友是個好姑娘,說這歌是爲她寫的,也無所謂,但一想到向小詩的種種,丁寧堅決地搖了搖頭:“不是,我就某天看一哥麼神情落寞地坐在人民廣場階梯上喫炸雞,靈光一閃寫的。”
什麼叫犀利,看人喫個炸雞,都能寫出這麼首獨樹一幟又不失好聽的歌來,這就叫犀利。
年輕人就是有想法,趙書鋒越看丁寧是越喜歡。
等飯喫得差不多,大家都停了筷,很自然的,趙書鋒談起了合同的事。
其實最關鍵的利益內容都已經說好了,也沒什麼好談的,丁寧知道趙書鋒肯定帶了合同過來,就讓他把合同拿出來看了看。
範本式的合同,仔細瀏覽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坑人的條款,丁寧大大方方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同既然簽了,懸在心頭的一塊石頭落地,趙書鋒道:“蘇桃你也見了,你覺得她適合走什麼風格?”
走什麼風格哪需要問他,趙書鋒肯定自己心裏有數,丁寧道:“趙總,這你肯定自己有想法,你就直說想要什麼風格的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