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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片場地上,三三兩兩的坐着些苗家阿媽,她們對着正在跳舞的少男少女們指指點點,談亂哪家的姑娘俊俏,那家的小夥兒靠譜,談到合適的,就讓自家小輩回來,見見面。
晚會上,我見到了朝叔。他正坐在最顯眼的那張竹桌旁喝酒,在他的上首位置,坐着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苗人。
那苗家老人在這苗寨的地位明顯非同凡響,他坐在最崇高的位置上,下方的人頻頻向他敬酒,他也只是點點頭示意下,並不回敬。
他臉上劃滿了成百上千道溝壑,有些渾濁的眼睛中充滿着掩飾不住的悲傷,他看起來似乎精神並不是太好,對篝火晚會的熱鬧也是視而不見。
我跟阿布幹了一碗苗家米酒,甜味直沁心脾,好不舒爽。趁着三分酒意,我指着那坐在最中間位置的苗家老頭,問阿布:“那位長者是誰啊?”
阿布拍開我的手,說:“那就是寨子裏的大長老,你別伸手指着,這是對大長老的不尊敬。”
我給阿布把酒滿上,接着問他:“那大長老怎麼看起來不太開心的樣子啊?”
阿布撇撇嘴,說:“死了兒子,哪能開心得起來,再說最近寨子裏危機重重,作爲大長老,正煩着呢!”
幾杯米酒下肚,我就飄飄然了。這米酒入口綿長,甘甜可口,但是後勁不小。我的酒量不算差,但是再站起來的時候,走路也難免東倒西歪的。
一旁的陳天看着我哈哈大笑,取笑我說:“林柯,你這是在走罡步麼?八卦步,還是陰陽步?教教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