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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對我和秋水說道:“你們先等等吧,我這裏還有一位病人。”
進屋之後,我們與李大仙談話的整個過程中,木朵兒始終一言不發,而是好奇地打量着我們,我看她的神情,估計是認出了我們就在一路跟着她的情侶。
木朵兒臉上露出了警惕和懷疑的神情,張口欲言。看到她這個樣子,秋水率先掏出了包裏的xx大學聽課證,在木朵兒眼前晃了晃,說:“你就是藝術系的木朵兒吧,我認識你,我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然後又指了指我,說:“這是我們男朋友,林柯。”
聽秋水這麼說,木朵兒臉上的警惕漸漸散去,對我們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點點頭示意:“原來是同學。”
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到木朵兒,我才發現她的臉色很蒼白,嘴脣很紅,不像是塗了脣彩,而像是心肺燥熱上火導致的。而且,她時不時地捂着嘴,不停咳嗽着。
起先我以爲掩嘴是木朵兒一個習慣性的動作,沒有想到她是生病的緣故。
木朵兒轉過身,對李大仙說道:“我明天晚上就要參加學校的文藝演出了,但身子卻突然出了狀況,整個人全身乏力,多走幾步路就會忍不住咳嗽,喘不上氣來的感覺,我不敢去醫院看病,怕被學校領導還有家裏人知道後不讓我參加明天的文藝匯演。而明天的演出卻對我很重要,所以請李大仙務必要幫幫我,我聽說您有妙手回春的本事,您一定有辦法馬上治好我的病的,對嗎?”
李大仙捋着下巴上的山羊鬍子,低着頭做沉思狀,手指習慣性地點在身前的木桌上,發出嘚嘚嘚的輕響。
他既沒有拿出聽診器,也沒有伸手給木朵兒把脈,更說不上望聞問切中的任何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