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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會因爲這點小傷向魔尊任靳道歉。而且還是他濯安瀾這一生之中第一次道歉,哪怕是他曾經的師父,也從未讓他開過這個尊口。今天的自己,變得有些奇怪,或者說自從見到魔尊任靳之後,他就變得奇怪。
濯安瀾看着掌心的靈藥。這藥的療效很好,在修真界也是珍品中的珍品。平日裏它的用處是在與人鬥法時受到了嚴重的外傷纔會使用,一些小的傷勢,將靈氣在身體之中循環上兩圈便能夠不見蹤跡。以任靳的實力,這點紅腫很快就能夠消除。用靈藥化瘀……
濯安瀾視線有幾分飄忽,他見任靳沒有反應,下意識的想要收回靈藥。不經意間看到任靳脣角彎彎,連眼睛都微微眯起,似乎相當愉悅。
紀繁將靈藥從濯安瀾的手心拿走,摩擦着了藥盒上面精緻的紋路,就算沒打開,他也知道這盒藥的價值。他手腕處也只有一瞬間的疼痛而已,如今連那殷·紅色都已經變得淺淡,很快便會消失,根本用不上這樣的藥物。用不上,卻不代表他就不收了。“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你。”
“嗯。”濯安瀾下意識的回應了一句,心臟處湧現了一股暖流。似乎讓他那冰系靈根的體質都染上了幾分暖意,格外的舒適。他不知曉自己看着眼前人的視線已經逐漸帶上了溫度,卻也能察覺到這個人與其他人的差距。
“本尊只是不計較傷勢,不代表你能帶越靈夢離開。怎麼說她也是本尊辛辛苦苦從你們天劍門之中擄出來的人。”紀繁這般說着,回頭看了越靈夢一眼。
越靈夢想象之中的兩人大戰三百回合的場面沒有發生。他應該慶幸纔對,這樣師父就不會受傷。眼前發生的事情在她看來當真有幾分詭異,師尊與魔尊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恨不得將對方殺死的生死仇敵,反倒是像至交好友一般。這真的科學麼?
她覺得現在的師尊,甚至比面對天劍門的掌門時還要顯得親近。不是她想要欺師滅祖。看到這一幕的人,實在沒法認爲任靳與濯安瀾沒有任何關係。她有種直覺,如果此時任靳開口說讓濯安瀾跟他走,濯安瀾會毫不猶豫的跟着離開。
越靈夢還在心裏糾結,抬眼便對上了任靳的視線。下意識的收緊了手指,心跳也在加速,她覺得自己緊張地心臟都要跳出來。任靳面容實在很吸引人,但是他看她的眼神突然帶上了幾分玩味。這給她一種自己是放在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他在想着怎麼將她發揮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