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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季暖暖的小叔。
這是個出現頻率很高的名字。
季成陽,六歲開始學鋼琴,比同齡人晚,九歲已經登臺演出。小學跳級兩次,唸了四年,十六歲就讀賓夕法尼亞大學……這些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季暖暖時常唸叨的話。
他是在美國唸書的人,美帝國主義什麼的……也經常會被爺爺唸叨。她記得幾歲的時候穿了雙紅皮鞋就能被爺爺玩笑說是“小皮鞋嘎嘎響,資本主義臭思想”,所以這個大學就已經去資本主國家的季家小叔叔,老是被爺爺掛在嘴邊唸叨,說什麼國內那麼多好大學,不好好在國內待著,爲國做貢獻,非要去國外讀書……
不過好像,現在好多了,唸叨的少了。
紀憶打開門,仰頭看着這個前一秒還在不耐煩的人,叫了聲小季叔叔,然後就打開鞋櫃給他找出拖鞋,還沒等客人進門就自己跑去廚房洗了手。
季成陽換鞋進門的時候,看到她正在搬起碧綠色的透明涼水壺,往玻璃杯裏倒了些水,然後蹙起眉,一口氣喫下了五粒藥。
好苦。
她灌了好幾口水,終於把最大的那片牛黃解毒片嚥了下去,嘴巴里卻因爲藥片停留時間太久,滿溢了苦苦的味道。她想說話,卻先被苦的眉心擰了起來,又連着喝水,然後就發現小季叔叔走到自己面前,半蹲下來。
他讓自己和她平視,儘量聲音柔和可親:“在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