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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憶真是比這兩個曾經的男女朋友還彆扭,這兩位倒是坦然……
她認真寫了一段祝福語,想了想,又加了一行:“我曾經的大班長,軍校可是男女分管的哦,你大學四年要打光棍嘍~”班長笑,接過本子,他嘆氣,看暖暖和別的同學說話的背影,忽然對她說:“她男朋友我見過幾次……我不好說,你最好勸勸她,我覺得她前途無量,應該找個更好的。”班長笑得時候臉上會有酒窩,可他這時候笑,只是提了嘴角。
紀憶咳嗽了聲,她含糊其辭,應着好。
如果分手這種事能一說出口,兩個人就同時系統格盤,互相沒有感覺就好了。可惜,總有人走着走着,就回到了原地。如果是季成陽,她攥着筆,想不到他會不遵守他的承諾,她也不相信自己還會喜歡上別的男人。
盛夏的陽光特別烈特別灼熱,烤得她手臂生疼……
她將同學錄塞回給班長,用手擋着日光,和他告別:“我先走了啊,我們班要在花壇那邊照相。加油,等軍校一出來就是徐連長,如果再去北大念個特招的研究生,就是徐營長了。”她仍舊記得那天校門外連老師都嚇到,不敢阻攔時,只有暖暖和這位徐大班長跑出來,將她和趙小穎拉出了暴力圈。
那些無休止的考卷,還有親密無間的早自修晚自習補課的老同學,再見了。
季成陽似乎很怕她不能立刻適應大學生活,特地在開學前的一個深夜,和她約了時間,打了兩個小時的越洋長途。因爲是深夜,兩個人身邊都是靜悄悄的,紀憶怕被門外時常夜晚起身的保姆聽到,就將頭蒙到空調被裏,小聲聽他說話。
“剛到大學的時候,要和寢室裏的同學搞好關係,天南海北的都是從不同的地方來,生活習慣總會不同,慢慢就會適應了,”季成陽像背書一樣,聲音帶着一絲絲疲憊,告訴她,“行李也不用太多,不方便,你如果不想經常回家,就把夏天還不需要的衣服放在我家裏,我走的時候給你理出了一個空衣櫃。”
“嗯。”紀憶仰面躺着,用膝蓋頂着蒙在身上的空調被,頂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