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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之行結束時,紀憶特地從季成陽那裏要了一張小面額的港幣紙鈔,留作紀念。
她用黑色簽字筆在上邊留下了一個日期:2002.10.2-10.6
雖然,季成陽和她還是保持着事先約定好的距離,可她卻已經默默地認定,這是他們改變關係後的第一次長途旅行。
回來後,暖暖倒像是忽然沒了什麼心事一樣,無論紀憶怎麼追問,都含糊帶過。紀憶有些不太好的感覺,可無奈暖暖不鬆口,也就只能暫時放下來。
在紀憶的印象裏,曾認爲2002年是多災多難的一年,可當2003年的春節假期過後,她卻覺得,和忽然從天而降的天災比起來,人禍又顯得那麼微不足道了。季成陽在02年底去了俄羅斯,因爲10月份的莫斯科人質事件,莫斯科的車臣問題再次升級。
等他回來的時候,剛好是過年後,農曆新年過後,忽然在中國爆發了一場大疫病。
非典這個詞一瞬間蔓延開來。
季成陽起初不覺得,可飛機一落地,那種行人都戴着口罩的畫面,讓他感覺這次真的很嚴重。他到臺裏,看到大家都在分任務,有人問了句“誰去北航大學看看”,季成陽二話不說,剛纔摘下來的帽子又戴上去:“我去。”
劉晚夏正好進來,聽到就急了,一把扯住他:“已經有人去了,主任找你呢,先去主任那兒去吧。”季成陽還不算太清楚情況,聽老同學這麼一說,就轉身出門,向主任辦公室去了,真進門坐下,聊開來了,他才摸清這件事到底有多嚴重。
北航是重災區,很多醫院是重災區,多個大學封校,所有軍區大院全部封閉連糧食蔬菜的車都禁止出入,許多企業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