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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然:是這麼說的。
紀憶沒再追問,她不相信。
雖然給季成陽寫郵件的時候她也會追問,他是不是覺得自己一直太小女孩情懷給他郵件,讓他煩了,可她不相信季成陽會是一個對任何沒有交待的人。他是她從小到大的理想,是她一直爲之奮鬥的目標,想成爲的那種人。
大二下學期,她的日子越來越簡單,就是學習,給季成陽寫信,然後仍舊和暖暖不停電話確認季成陽仍舊是平安的。她越來越有一種惶恐不安,很恐懼的猜想,季成陽是不是已經出了什麼大事,那些所謂報平安的郵件都只是一個漫長的安撫人心的自動回覆設定。
暖暖聽她這麼說,倒是笑她:“我說了,我小叔在沒和你之前就是這樣,半年半年沒消息,有消息也就是隨手給我爸一個簡短的郵件,就四個字。平安,勿掛。我們家早都習慣了……再說你不是也說那個王浩然也說,沒事兒嗎?西西,不慌啊,沒事兒,說不定他明天就出現在你面前,單膝下跪求婚了。”
紀憶看着交換生的申請表,心神不定。
“不過明天好像不行,你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暖暖繼續笑。
當她收拾好所有的行李,準備去香港大學交換一年學習的時候,已經是盛夏。季成陽離開中國已經有十四五個月,她特地回家告別的時候,正好碰上小妹妹過生日,被遞來一塊蛋糕,三嬸隨口問她是不是要留下來住一晚,小妹妹奶聲奶氣問三嬸:“這個姐姐要住我們家嗎?”三嬸略微尷尬,低頭說:“這是你親姐姐,這也是她家。”
小妹妹不常見她,倒是經常能見到自己的那些表親姐姐哥哥:“文文姐姐纔是我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