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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楚楚苦於只能意淫,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去那裏聽這些廢話,於是乾脆去另外兩個長老處學一些合歡宗特有的小法術,大部分時間,那兩個長老都會教她們一些書法繪畫,偶爾還會撫琴奏樂,比起靡靡之音的冷長老那裏,反倒顯得風雅至極。
君楚楚可謂是學這些與功法無關東西中最認真的一個,她至少知道你靠長得好看是絕對無法吸引別人,尤其是那些整天除魔衛道的正派人士,不想變成一包草的花瓶的君楚楚,倒也玩的自得其樂,每日浸淫與茶道詩樂之中,和整日擦脂抹粉裝模作樣的冷長老常客們相比,漸漸的分別開來。
花想容雖不願意,但每當遇到撫琴的卿長老授課時,總被君楚楚叫來陪着學琴,可惜這大胸妹子對古箏古琴毫無天分,反倒對那琵琶頗有興趣,不需多久便彈得有模有樣,讓卿長老倒也讚歎不已。
“師姐啊,你說早課都是七天一次了,爲何非要同時上啊,就不能分開來,讓我們可以都選擇呢?”花想容自從聽了君楚楚所謂的才女更能吸引表哥的鬼話後,開始痛苦地練字之旅,此時正坐在君楚楚書房裏咬着筆桿子發呆。
君楚楚正拿着一卷書研讀,她廢功重修後靈識增長緩慢,但練氣七層的靈識也能讓她記憶力大增,腦海清明,學起東西來比一般人快很多,這些古詩古文只需一邊便可記住,多研讀個兩邊便不會忘記,讓對背書充滿恐懼的君楚楚心情很好。
聽到花想容的話後,君楚楚抬起一杯裴其墨泡好的茶,微微抿了一口,含在口中讓茶香溢滿每一個位置後,方纔嚥下,道:“你以後會懂得,說難聽點,這和窯子差不多,想做花魁還是普通的窯姐,就看自己怎麼選了。”
花想容口中的毛筆掉落,她歪着腦袋想了想,說:“師姐,你爲何把我們比作那窯姐,合歡宗功法雖然爲世人不能接受,可還是陰陽大道之一啊。”
君楚楚歪着腦袋,不知是在默背書中內容,還是在想事情,開口道:“你理解錯了,我只是想用一種你能聽懂的話來形容,那換個詞,你想做雅緻的白蘭,還是想做小家碧玉的丁香,還是想做豔壓羣芳的牡丹,還是清麗可人的蓮花,都無所謂,可怕的是你要做那街邊姐兒別在頭上的大紅花。”
花想容都不用思考,脫口而出:“肯定是那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