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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皺了下鼻子,主動一下會死嗎?
到最後哄走了那堆祖宗,她纔算是徹底鬆了口氣,許遠航抱着抱枕,睡在她牀上別提多隨意了。許南征把他拎起來的時候,他還是睡眼惺忪的,直到對上許南征那燦爛無比的笑,立刻一個激靈,衝進洗手間拿涼水衝完臉,很快給蕭餘扎完針,滾進了客房。
她靠在牀上,翻了會兒書,實在無聊想和他說話時,竟被他先一步塞了紙筆:“如果不想三天說不了話,就用這個和我聊。”
她張了張嘴,放棄抗辯:你是不是被我傳染了?
從進來他就不大說話,難得幾句,嗓子也是啞啞的。
“估計是,”他隨手打開窗戶,儘量貼在窗邊上抽了兩口煙,又迅速掐滅,走回來,若有所思道,“昨天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和你沒說幾句話,也沒幹什麼,怎麼就被傳染了?”
她想了想,繼續寫:廚房裏還剩一碗燕窩,幫我端來吧。
他依言端來,沒想到她攪了一會兒,卻舀起一勺示意他喫,用口型說:燕窩是潤肺的。
她手上還插着針,被白色的膠帶黏着,手心卻捧着碗。
就是在如此狀態下,她想到的,依舊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