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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許南征的關係,沒有兩家的關係,她也是許爺爺從小看着長大的,親的和自己爺爺一樣。一瞬間所有紛繁複雜的情緒湧上來,又迅速退散開來,只餘了刻骨的內疚,自從自己回國,不停有人說老人家身體不好,讓她多去看看。
因爲許南征,她上門的次數寥寥可數。
每每坐上十分鐘,就急不可待告辭而去,刻意不去留意老人家的挽留。
她掛了電話,眼淚早就不停流下來,根本止也止不住。小時候自己爺爺身體不好,許爺爺就經常抱着自己去大院裏的幼兒園,其實只是幾百米的距離,卻一直抱到了六七歲……
說什麼子欲養而親不待,其實哪裏要你贍養,只是多陪坐坐,說些在世界各地的趣聞,自己都因爲和許南征的隔膜,沒有做到。
韓寧一言不發地就近停靠在路邊。
直到她哭的不行了,才柔聲問她:“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告訴我地址,我們先過去。”蕭餘幾乎哭得說不出話,攥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平復了很久才說:“是許南征的爺爺,你知道我從小就是他看着長大的,我去,不是因爲許南征,韓寧,他病危,一天了,估計是熬不過去了我媽纔打電話給我,”她語無倫次,從來都沒有表露的內疚,“韓寧,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韓寧替她擦眼淚:“告訴我地址,我送你過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說對不起,似乎關於許南征的任何事,她現在只要提起來,都覺得對不起他。可小航說得對,自己和許家的關係,小航明白,父母明白,韓寧也明白。
可只有他,即使不說,也一定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