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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羽勉強半坐起來，只感覺腰部痠麻，下身幾乎快感覺不到了，胸膛處和嘴脣也十分脹痛，心中突然有了一點不好的預感，洛羽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膛，紅色紫色斑斕交錯，
——那是吻痕。
嘴角的脹痛和下身的腫痛也找到了原因，洛羽抬起頭，目光冷淡，殷華年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下意識地把洛羽攬到懷裏，嘟囔道：“再睡一會兒……”
“殷華年，”洛羽聽到自己的聲音十分冷靜從容，“我身上的事情，是你做的？”
殷華年摟住洛羽的手僵了，知道洛羽不給他這個裝傻充愣的機會，緩緩地坐了起來，給洛羽墊了個枕頭，嘴角微微抿起來，道：“是。”
洛羽聞言只是輕笑，他的頭半低着，殷華年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隱約覺得不好，但是他又不是個能言善辯的人，相反他還十分別扭，現在想說點什麼好聽的都不大會，只能乾巴巴道：“我會對你好的。”
“呵，”洛羽抬起頭來，面部十分冷靜平和，他覺得自己彷彿在另一個世界，什麼都感受不到，卻又能清楚地聽見自己的聲音，那聲音帶着笑意，卻又有着說不出的疲憊，“殷華年，你喜歡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