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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衛兼見狀便招呼了妻子沈氏一道出去,留她二人在此交談。寧松漸漸平復,從衛音荀懷中起來坐直了身子。她並不寧沽南和衛音荀的親生女兒,到寧府的時候也已是十年的記事年齡。加之之前衛音荀曾想將她嫁給蕭池,故而多少有些隔閡,此時聽了這些話,心中又是一番滋味。
“救救……淮哥吧……”寧松言語艱澀,她纔開口便已經叫人覺得那嗓子沙啞,不似以往那樣清越。
衛音荀面上不露痕跡,心中卻是略微一哂,繼而才緩緩開口:“人押在牢中,卻是要公文才得釋放。何況……”
“何況什麼?”寧鬆緊忙追問。
衛音荀望着她,目光銳利了起來,嘆了氣說道:“你這兩日下來,又豈會不知道此事到底哪裏纔是難爲之處?”
寧松心中重重一震,神情愴然,她又怎麼會不明白。之前在西北之地,她分明是和大長公主呆在一起的,而如今宮中卻另有一位“公主”。以至於當日蕭淮的獲罪便沒了由頭,上面不發話也沒有人敢處置,只得關着在說。知道這些內情的,不過幾人,外人不清楚也不敢擅自作爲。
如此,這事情恐怕就會成及其難辦的事情。一念至此,寧松眼中又蓄滿了眼淚。
衛音荀剛要再開口,反倒是岔了氣接連咳嗽了好一通。寧松見她咳得身子都像要散架了一般,也嚇了一跳,立即止住了泫然欲泣的模樣焦急的去衛音荀背後給她順氣。
“啊!”寧松見落在地上的一口血,不由驚聲。
衛音荀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低喘着道:“喊什麼!”她抬手用捏在手中的的帕子將脣上的血跡拭去。“松兒,你若真想救他,便先隨我回去。”她聲音幽弱,可望向寧松的眼神中卻帶來一股不容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