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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沉衍皺了皺眉,果真去仔仔細細將當日的情形回想了一遍。可到底什麼都想不出來。
林易知嘆了口氣,“當日並非我未卜先知此事而閉門不出,而是當日早朝過後,我被先帝有所暗示。”
“先帝?”
“當時禪位的太上皇裴鏡鬱。”
林沉衍怎會料到從父親口中說出的是這話,頓時一怔,隔了會些微回過神來。“父親是說……先帝早就知曉了那日發生那件事情,還曾囑咐你不要出門?”
林易知搖頭,“並非囑咐,而是那日先帝曾問我,若是當今天子昏聵無道,該當如何?”想到那日先帝反常一問,林易知兩眉之間也鬱結起來。“那時候新天子登基不足時日,先前做太子時候爲人謹小細微,雖非聖明之君,卻也算不上昏聵無道。我聽了之後,只覺得心內巨震,先帝此前並未透露出絲毫對新帝的不滿,甚至提前退位,那又爲何會有此一問?”
林沉衍思付片刻,便也想不出來,只覺這事情委實奇異。
“而後先帝又問,大膺這世家門閥可能根除?”林易知記得當時他是搖了頭的,朝廷早就被這些盤根錯節的世家佔據,要是想連根拔除豈不是要散了整個朝廷?世家把持,導致寒門子弟難以出頭,即便是他做上了當日的官位,除了頗費了一番心思,也比旁人多了許多的幸運。
林沉衍默然,過後才低聲問道:“父親想說,先帝早有了整治世家的心思?亦或是這心思被世家知曉,所以才招致此後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