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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許則開口,黃隸嶺直接道:“小姑娘一年前就對你有意思了,你那時候忙着前線支援,給人家婉拒了,現在她還是有意向跟你見面,你別跟我說又不去,哪怕年輕人聊聊天也行。她爸跟我是老朋友了,對女婿沒什麼要求,女兒喜歡就好,也是難得開明的了。”
許則:“老師……”
黃隸嶺打斷他:“這次必須去,先見個面。別人我才懶得管這麼多,要是你再拒絕,我馬上讓院裏給你換博導,以後咱們倆沒關係。”
軍醫大的學制模式與正常醫學院有些不太一樣,臨牀醫學每屆會有一批5+2+2的人才培養名額,二十人左右。九年制意味着入學即獲得聯盟軍醫編制,本碩博連讀,畢業後可以自行選擇留院、留校或進入軍區。許則是本屆的九年制學生之一,黃隸嶺已經當了他五年的專業課老師,兩年的研究生導師,如果沒有意外,接下來兩年他還會是許則的博導。
相處太久,許則瞭解黃隸嶺,黃隸嶺同樣瞭解許則,他知道用怎樣的說辭最能讓自己這個看起來沒有脾氣實際比誰都難搞定的學生妥協。
“就算你有喜歡的人,從本科讀到碩士也沒見你跟對方在一起。既然那麼多年都沒在一起,這輩子基本也就沒可能了,不想看你耽誤下去。”黃隸嶺忽然有些感慨,“許則,你是我一手帶到現在的,做研究、做項目、去院裏實習,看你有成績了,我很驕傲,但我這個人就是比較愛管閒事,對自己看好的學生,我希望我在別的地方也能爲他做點什麼。”
話說到這裏,許則明白大概已經沒有餘地拒絕,至少不能用直接拒絕黃隸嶺的方式——也許和阮淼見面後互相說清楚能夠更好地解決這件事。
“好,謝謝老師。”許則說。
回到實驗室,許則整理書包,期間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亞克力盒裏的乾花上,白色的花瓣已經變成淡褐色。許則還能非常清楚地回憶起這束花最新鮮最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