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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曼文才不管,說,“我跟你說,我在學校被人打了,是被學生打的,他們老師還護着,他們還把我送到警察局……”
豐記者迅速捕捉到幾個敏|感點,“學校”“學生”“警察”,但魏曼文上回叫他去說要有人拖欠她在遇難中的賠償金不給,他過去以後才知道原來是她準備去訛人。所以這次她說的,他也要打個折扣來聽。
豐記者耐着性子又聽了一會兒,問了幾個問題後就痛快的拒絕了她:“不行,學校是按規定辦事……對,對,人家正上課呢,你確實不能闖進去啊……他是學生,你是大人……哦,他打你,那你驗傷去好了,有驗傷單還比較好辦……對,對,不,我不能去啊,對,領導剛給我派了一個採訪任務,對,不行,這個沒有新聞點。掛了啊。”啪,電話掛了。
魏曼文不死心,又從網上查了幾個記者的電話打過去,結果不管是網站還是電話臺還是報紙,對這個事的興趣都不大。哪怕她之後儘量把事往之前的雪山遇難上靠也一樣,把杉譽大學拿出來也沒用,她還直接問一個記者:“大學生打人這事不嚴重嗎?不惡劣嗎?”
記者很直白的譽:“要是在大街上他打你,這還算有點價值,可是在教室裏……首先你去那裏的理由就很站不住腳,而且明顯你攻擊了他的女友的死啊,一個死人,你說人家該死……我們先不討論這個女孩在當時該不該跳下車去找自己男朋友,但死者爲大,她既不是你親戚,那個男大學生也不是你親戚,你跟他們毫無關係,你跑去學校說這個,確實不好寫你懂吧?我就是想幫你也沒辦法。”
魏曼文不明白了,她前兩次不是很容易就把方域和趙蘭山給治了嗎?方域都躲到外地去了,趙蘭山也跑了,怎麼這回就不行了?
她氣呼呼的把手機揣到包裏,再留下也做不了什麼了,她還有工作。下週再來找他們!
魏曼文算外人,解決完她,學校就要說一說秦城的責任了。沒什麼好說的,秦城父母千里迢迢的趕來了,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方域。
秦青在教室看到門外站着的一對陌生的家長和方域時還嚇了一跳,跟着就想到可能是秦城的父母。這段時間學校一直沒說怎麼處理秦城,所以他還在照常上課,但班級羣裏輔導員說過可能事情有點嚴重,估計會讓秦城回家休息一段時間。畢竟這件事的影響還是很不好的,秦城打人是大家都看到的。學校不處理是說不過去的,讓他回家休息也是保護他。如果那人再來學校糾纏,學校也有話說。
秦城現在不在班裏,秦城父母看了一圈找不到孩子,正想問問班裏的學生,方域已經看到秦青了,兩人眼神一對,方域立刻熱情的笑着衝她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