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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那我們就不吵架。
學長:我們分手吧。
學姐:……
學長:……你是改不掉的。
學姐是很有風度的,說你這種性格我很同情你啊,帶着家人走了,畢業後才把這事披露出來,說要給後來的學妹們提個醒,像某某這樣的最好不要找,容易犯病。萬一你生孩子時他說時辰不對生出來禍國秧民不讓你生怎麼辦?最後祝某某人生幸福家庭美滿,死時記得算好時辰,一定要死得蔭佑子孫千秋百代纔行!
秦青看貼子時也就哈哈哈一陣算了,把這個學長當反面典型看,她當然認爲像這種人肯定不會是多數啊,學校裏有一個已經夠了。
所以司雨寒說文學系八成的教授都這風格,她當然不會接受。而且大綱都列好了,施教授新給她發過來的資料當然也很有趣,可是前一個不做完她心裏放不下啊!
所以她憋着一股勁,想我非要寫這個不可。至少讓她寫完嘛,寫完再去看那個也可以啊。在這股壓力下,她在一週內把論文初稿完成了。當然字數有點少,很多內容都來不及豐富擴展,只能說基本把意思表達完了,然後她揣着論文去找施教授了。她覺得施教授對《徐家屯民俗初考》也是很有感情的,不然那些資料怎麼可能留上那麼多年?早當垃圾扔了。
施教授在此時才承認她的毅力,雖然別的地方都有所欠缺,但毅力是值得稱道的。他收下她的論文答應會好好看,然後施教授也是有點認輸(欣慰?)的說,“你要是想寫這個呢,就寫吧。我不攔你,你自己注意點啊。”
秦青走時還想注意什麼?不會是讓她注意安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