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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的要上去打白真真,被馬文才攔住,又被白真真連呼了幾巴掌。馬文才的手剛舉起來要打,許漢文上去了,最後就是馬文才和許漢文在地上打成一團。最後的最後,兩人都進了醫院,白真真陪着許漢文在包紮。
白真真說過後把手機給許漢文接。
“師兄幹得好!”秦青說,“要不要給你打點錢?”打小三渣男這種喜聞樂見的事肯定要支持鼓勵的。
許漢文嘴角眼眶都青了,夏天穿得又薄,在地上打了一場架後,身上到處是擦傷,但都不重,他說:“不用……嘶,醫藥費那邊包了。”
馬兄略慘一點點,不知是怎麼回事,可能打架時絆了一下,右腳骨折。但由於他是先動手的人,還有證人做證,警方讓他們自己調解,最好不要增加警力負擔,處理事故的警察還問如果還想打,就先坐車跟他們回警局涼快涼快,兩人馬上友好協商。馬兄承認自己劈腿的錯誤,願意承擔醫藥費,向白真真賠禮道歉,希望兩人不要分手。他的態度這麼好,也是因爲兩人在同一個治療室包紮時,許師兄順便給馬兄批了個卦,講了講他的面相,比較鼻子眉毛嘴巴哪兒哪兒長得都不對,會導致他二十歲的時候就開始走下坡路了,三十歲時賠光家底,四十歲時父母親朋皆不在,五十歲會轉運。
馬文才立刻把許大師奉爲指路明燈。
然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說了他遇鬼的事。
第一次是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
馬文才跟白真真去看了夜場電影后送她回寢室,當時已經凌晨兩點了,他又接了朋友的電話,趕去一家局,喝酒玩牌唱歌跳舞,玩到了凌晨五點,天都亮了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