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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受傷了。”低沉冷清猶如玉質的嗓音此時聽起來全無關心意味,倒很有促狹的味道,牽星箝主人上前一步,準備拉下她按得緊緊的銀白風花紗。
“沒,沒有。”他難道已經忘了他昨天做了什麼好事麼,不是要她提醒他吧?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好事’,淺草瞳再次血氣上升,像只熟透的蝦般往後躲開他的接近。
“還是沒事了,時候不早我還要上班找浮竹隊長報告,再……”再度準備當鴕鳥閃人的她卻被猛地帶進不似主人外表般冰冷的懷內,錯愕地仰首,剛好接住他俯身落在她脣上的吻。
不是吧,今天不是好好的麼,怎麼又……迷迷糊糊被他轉了身加深了吻,突然想起自己現狀的淺草開始在某人懷裏抗議,“嗚……放……”想推開他的小手被握住拉往身後,整個人被白哉圈在懷裏,略帶冷意的脣儘管溫柔,卻帶着滿滿的獨佔,不容拒絕。
“這幾天暫時借你戴,不要亂跑。”向來冷清的嗓音稍嫌急促,仍舊起伏的胸膛泄露主人的在意,擁着無力乖乖伏在他懷裏的淺草,警告性地輕輕將銀白風花紗往下拉,雪白的纖頸果然滿是曖昧吻痕和啃咬痕跡,再一次,他的耐性就用完了。
“哦。”乖乖點頭,接過他遞給她的羊脂玉,淺草瞳連忙把銀白風花紗往上拉,不用他說她今天也不敢亂跑,她這樣哪敢見人?
“誒,你怎麼還有一條?”驚訝地看着朽木白哉不知何時變魔術般披上另一條分毫不差的銀白風花紗,她在朽木宅待了那麼久,怎麼不曾聽說銀白風花紗有兩條。
“銀白風花紗本來便是一對,”平靜的墨玉映着她的小臉,似下了重要決定般,一字一頓地告知眼前女人,“它是當家家主和當家主母的共同信物。”看着她眼中閃過一抹受傷神色,眼瞼下垂,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轉身離去。
一直掩蓋着傷口,不將它暴露在空氣中,便永遠無法結疤……無法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