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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些乏力地睜開雙眼，千葉有些微訝的發現竟是久違的朽木宅華麗天花板。
“醒了麼。”穿着黑色和服，披着金鎖白紗的朽木白哉將她慢慢扶起，接過僕人呈上的溫水，餵了些給她。
“白哉，你怎麼了……”即便喝了水後嗓音仍是帶了些許沙啞，虛弱的她愣愣撫上他有些憔悴的俊臉，心疼他看起來很蒼白的樣子。
“我沒事，你還很虛弱，不要亂來。”握住她微微泛着藍色光芒的右手，劍眉罕見地擰緊，難道她不知道她傷勢比他更重麼。
“……哦”突然想起某件事情的千葉難得乖乖聽話，收回手，沉默不語。
“你再亂來，在你傷好之前我便不再見你。”將她的心思明明白白看在眼裏，暗暗嘆了口氣將她圈進懷裏，讓僕人退下，幫她活動關節。
“那個，”猶豫地看着仍冷着一張臉的男人，不知道該怎麼問他那個問題纔算比較合適。他那時候說的話，是不是因爲她快死了，所以才……
一直都想逃避的問題，終究還是逃避不了麼。
望向仍舊平靜如昔的俊顏，默默嘆了口氣。是的，對於緋真和白哉之間，她的確沒有涉足其中的自信。即便知道這是個蠢問題，心裏卻仍是忍不住會想知道，假若，假若不再有任何契約牽制，擁有所有的記憶，白哉他……
自嘲地扯扯嘴角，她果然又在發夢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