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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寧用餘光好奇地瞟了一眼,看出似乎是書冊。
劉凌摩挲着放在最上面已然發黃的《九歌》,輕輕打開,第一頁映入眼中的,便是東皇太一的畫像。
然而這東皇太一,畫的卻不是他的高祖,而是曾祖恵帝劉權,因爲那下面的註釋寫着:“東皇太一,太者廣大之名,一以不二爲名,言大道曠蕩,無不制圍,囊括萬有,通而爲一,故謂之太一。東皇劉權,立吾長子劉甘爲儲,統領九歌,繼任太一……”
他一點點看下去,只看了幾頁,便明白這是本《九歌》的傳承名冊,如果是正常繼承的儲君,應當一併領了的還有提前已經做好儲備的《九歌》,就猶如玄雲和雲旗老少兩代大司命,一個服務於先帝,一個要到新的東皇繼承才能成爲真正的“大司命”之首。
由於皇祖母不能再忍,儲君之位及早確立,到後來宮變先祖枉死,這九歌就斷了繼承,甚至出現了有人叛逃在外,不復回返的情況。
大司命、少司命等有所傳承的還好,冊子中俱有名錄、來歷、擅長何等本事,像是負責刺探民間消息的“山鬼”、負責監視漕運的“河伯”,負責代替國君出國擔任使節的“東君”,都已經不知所蹤。
雲中君廉頗老矣,湘君蕭逸已然卸任,湘夫人是伴隨湘君而生,他一輩子未娶,也就沒什麼湘夫人,這九歌名存實亡,一本名冊而已,只有這曾祖的字跡,可以由人憑弔,也難怪蕭逸說“留個念想”。
將厚厚的一本《九歌》放在一邊,劉凌在往下一看,眼睛一亮。
下面兩本薄薄的冊子顯然是匆匆默出,墨色甚至還帶着水氣,絕沒有超過這幾日,兩本冊子一本上面寫着《縮骨》,一本寫着《易容》,不正是蕭逸在冷宮裏藏了這麼多年的絕學嗎?
有了它們,他又何必擔心自己如同當年的先祖們一般出不得宮去探訪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