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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駿也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自以爲自己瞭解了什麼真相,苦口婆心的相勸:“陛下,雖然臣不知道您爲何如此,但如果您真有了什麼心儀的女子,大可不必如此遮掩,就算是粗使宮人之流,留下來做個良人御妻之流也無人敢置喙,何必藏於殿中……”
“莊相!”
劉凌餘光掃過姚霽,連一頭咬死莊駿的想法都有。
見殿內劍拔弩張,舞文弄墨頭皮發麻,對視一眼,弄墨一咬牙,悄悄出門去找薛舍人。
等薛棣氣喘吁吁從隔壁的書房跑來,就見到堂堂相國和皇帝臉紅脖子粗,正就着什麼“侍寢”不“侍寢”的問題針尖對麥芒,也是一陣頭疼,連忙上前去“勸架”。
莊駿原本並不是這樣的脾氣,然而如今內憂外患,又是地動,又是天狗食日,全天下的人都等着看劉凌接下里如何“失德”,皇帝這時候有一點不對傳言出去,則天下危矣。
“陛下,地動那時,戴公臉面皆失,爲您奔波京中,爲的是什麼?國子監裏那麼多士子和貧民同食同住,是爲了什麼?六部官衙外睡着的那些百姓,又爲何願意聽從朝廷的調遣?”
莊駿的面容猶如老了好幾歲。
“您是天子,一舉一動關乎社稷,爲何就不能明白臣等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