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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這個變化來看,到了某一日,秦銘突然能被人看得見、顯露出不老不死的實體來,恐怕就是時間的事情。
這樣就很棘手了,因爲在密室裏“養鬼”很容易,可要養個年輕的大男人,簡直就是個燙手山芋,一旦被人看見,不可避免的就要將他和自己的祖父聯繫起來,更別說他比他祖父還更糟糕,他已經推辭了好幾次選妃的諫言,身邊連個伺候生理需要的女人都沒有。
他祖父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孩子都有了。
唯一讓劉凌感到安慰的是,秦銘當時給他看的那些器械和農具的圖紙,被他按照記憶裏的印象陸陸續續畫了出來。他不是匠人,這些圖紙畫的不是很精準,但劉凌並不覺得自己佔了“神仙”的便宜不好,有時候會拿着圖紙去問密室裏的秦銘。
秦銘已經被長期幽閉的生活弄的有些神經質,哪怕劉凌拿着一張白紙來找他都會高興地和他聊上半天。
他在歷史學上也有極大的造詣,尤其對中東歷史研究頗深,除去這些知識,秦銘甚至對旱地和沙漠地區種植的農作物都有涉獵。
由於他不像姚霽那樣對於歷史抱有敬畏和慎重的態度,所以在傳授“神諭”方面,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甚至讓劉凌到了受寵若驚的地步。
恐懼來自於自身的無知,一旦“過去”和“未來”的人有了交流,便產生了聯繫和羈絆,現在的劉凌除了不能給秦銘自由,待他和朋友已經沒有什麼區別,而秦銘除了偶爾會神經質地狂躁和語出傷人外,也不會動不動就提起“滅世”之類的話。
但他們畢竟不能像真正的朋友一般交心,兩個男人在同樣寄望於姚霽帶來好消息的時候,也會互相戒備,譬如劉凌從未讓秦銘離開過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