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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個暈血的人,卻也不能心平淡然地面對着鮮血。幾乎是吐了兩頓飯,然後餓到大半夜從鋪上爬起來翻儲物櫃找喫的,然後第二天再吐,筱笑笑想了不少辦法想要掰正她的這個毛病,授課老師典型一副像是看着個醫學敗類的眼神在看着她,最後還是陸北深發了大招,過程雖說殘忍,但效果達到了。凌雙直罵她矯情。
是爲愛有了勇氣?
顧初說不出,只知道,當看見陸北深一身白大褂從實驗室裏走出來時,她對鮮血的噁心和擔憂似乎就落走了不少,光是看着他,她已經感覺到了那份安全感。
然後,又不知道轉了幾個夢境。
是陸北辰的臉。
不苟言笑,近乎冰冷。同樣身穿着白大褂,逼着她拿着解剖刀和開胸器喫飯。她戰戰兢兢,但對着他那張冷臉又不敢不從,一刀切了餐盤中看似美豔的小牛肉下去,結果鮮血流了一桌子,滿腔都是血液的腥氣。
她想吐,陸北辰卻用極淡的口吻命令她,給我喫完它。
那血蔓延到了桌角,沾染了她的衣袖。
胃裏就湧上來反應,卻還是要攥緊解剖刀。
可下一秒再看,餐桌上的小牛肉不知何時就變成了蕭雪的頭,盛在餐盤之中,瀑布的黑髮一直拖到了餐桌的另一邊。不是頭骨,而是一張活生生的臉,慘白。眼角、鼻孔和嘴巴里都在流血,只是眼睛沒了,血從眼窟窿裏咕咕地往外流,還陰慘慘地問她:你憑什麼搶了我的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