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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沒看她,閉着眼,臉又湊了過來。
病重的他,卻異常地執拗。
顧初再笨也知道他想要的,她試着去牴觸,他卻貼着她的臉頰低低地說,“如果重新開始太難,那麼我願意跟你一起回到過去。”
嗓音低醉,臉頰與臉頰相觸時過燙的溫度,驚飛了顧初的心臟,那蜿蜒的疼就從胸口的位置綿延,疼得她難以呼吸。
她想起了喬雲霄說北深與他父親的關係,又想起了陸北辰說過的那句:爲了你,他求了多年都不想講話的父親……心口的痛成了脫口而出的動力。當衣釦被釋放的那一刻,她低低呢喃,“大學裏的那個是不是你?是不是……”
最後一句,近乎泣聲。
其實,這句話,在好久之前她就想問。每一次在見他像極了陸北深的時候,她都有這個衝動,但很快地,他總會用一種別於北深的狀態與她相持,這麼一來,這句話就成了一顆棗核釘,緊緊地卡在喉嚨裏,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剛剛,他爲什麼要那麼說。
又或許,她很想知道,此時此刻的他是否是清醒的。
只可惜,顧初沒有得到回答,這個問題成了謎,陸北辰似乎更熱衷於索取,她的話他充耳不聞,落在她耳畔的粗重嗓音,不是請求,而是祈使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