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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巡警睨視着地上狼狽的男子,目光如同看一隻死狗一般輕蔑。他們悠哉悠哉地將電棍收回腰間,慢慢掏出手銬,吹着口哨將已經癱軟成一團泥的男子銬了起來,一路拖上警車,然後緩緩駛離公園。
過了好久,簡墨才用手扶着椅子背小心翼翼地坐起來。他此刻才感覺到僵硬的脊椎上滿是潮溼冰涼——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內衣,貼在他的身上,非常不舒服。這個時節的風還是夾着一絲初秋的燥熱,但他卻感覺自己剛剛從冰窖裏出來了一樣。
被抓的男人,是他出攤的對面店裏的老闆。昨天,簡墨還和他說過話。但現在簡墨知道,也許自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
清街了!
爲什麼事前一點徵兆都沒有?
上一次清街不過是兩年前,夏爾爲什麼要做這種涸澤而漁的事情?
夏爾縱容下屬放任六街私貨氾濫並從中大肆漁利已經是許多年的事情了,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默契。幾年一次的清街,也不過是歷任木桶區的國王們在適當的時機沖沖政績保住這個肥缺的手段,是六街約定俗成的慣例。可今天發生的事情,簡墨實在是無法理解:六街的人清空了對夏爾有什麼好處。如果販私的人都被抓走了,再想恢復生氣,只怕沒有幾年根本不成。
又捱了好久,似乎再沒有什麼人會跑進公園裏了,摸着脖子上的銀鏈,簡墨慢慢冷靜下來。還好昨天他爸讓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清乾淨了,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不然此刻他還要擔心家裏會不會被人查出東西來。
簡墨假裝放鬆,實則警惕地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