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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墨怔怔得看着歐陽:是啊,寫造又不是寫作,根本無從比較。既然連目的不一樣,他用衡量文學作品的標準來衡量寫造,豈不是荒謬?錯的不是這個世界,而是他固執己見的認爲寫造的方式就應該同寫作一樣。膈應了自己好幾天的事情終於不再是他心裏不是卡在心口上一根刺,瞬間消融得無影無蹤。
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簡墨感覺全身鬆快了許多,對於寫造課的排斥終於不是那麼強烈了。
歐陽見到簡墨醍醐灌頂的表情,有些得意自己猜中了簡墨的心思。握了握拳頭,他也想借這個機會問出自己早就想問的一個問題:“既然你問了我一個問題,那我也問問你——你對原人和紙人有什麼看法?”
簡墨眨眨眼睛:他能有什麼看法,他自己就是個紙人,只是不能說出來而已。
只是就同歐陽想到簡墨是傳統派一樣,簡墨也開始懷疑:歐陽難道也是紙人?
即便是在“純潔”的校園裏,就算以他並不敏銳的觀察力,簡墨也發覺學校的孩子們對於紙人的態度:輕視和反感。一般提起某個紙人的時候,學生並不會用“紙人”這樣中性客觀的代稱,而是喜歡說“那個紙片”“這個爛紙頭”來代替“他”或者“她”。
“紙人不會寫造。”簡墨想了想飛快地說,“紙人也不能自我繁衍。”
歐陽沒有想到簡墨用這樣的答案來敷衍他,不滿意地說:“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實。我問的是你對紙人和原人的看法。”
難道非要逼他坦白心聲,他可不會傻到公開場合說真話,簡墨攤了攤手:“好吧,計劃生育很重要,計劃造紙也很重要。要知道社會資源是有限的,人口的增長必須與之相匹配,所以我覺得提倡計劃造紙必須成爲基本國策。”
“你是說要控制紙人的數量?”歐陽接過簡墨的話,“你覺得紙人搶佔了原人的生存資源,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