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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如故?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個輕予人信任的人,也並不是一個容易親近的人。六街沒有這樣的人。最好的例子莫過已經相處了半年的歐陽,他並沒有給予別人瞭解自己底細的機會。可這個人——自己是不是被人下藥,藥壞了腦袋?
望着年輕男子頭頂的黑髮,簡墨心裏突然閃現一個可能,隨即又搖頭否定。
過了一會,年輕男子纔有些戀戀不捨地抬起頭,將簡墨的右手在身側放平,默默切脈。
簡墨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抬。
一分鐘後,年輕男子抬頭向簡墨輕柔道:“您腦力消耗太多。加上沒有按時進食造成低血糖,腦部有些供血不足,倒不是大礙。”頓了頓,他有些責憂地凝視着簡墨,語氣委婉地補充,“只是——‘賜你永生’這種賦予對您目前的身體狀況是嚴重超負荷的。如果不是有初窺之賞,這種超狀況的發揮只怕於您將來有大礙。”
簡墨耳朵抖動了一下,腎上腺素急速上升:有一種震驚夾雜着狂喜,和對某種重大猜測不斷自我否定和自我肯定的情緒,如同順着地心裂縫飆升而上的岩漿,撲向這個世界。
從細微到噴發,只經過了一眨眼的功夫。
下一秒,他跳下了牀,雙手微握在身側,緊張得不自覺地顫抖。簡墨眼睛緊緊盯着年輕男子的臉龐,內心充斥着尖銳的喜悅,頭卻在不停地搖,一時間說話都錯亂起來:“你是……你是……”
年輕男子依舊半跪着,只是頭隨着簡墨的起身而變化,一雙明亮的黑眸只圍着他打轉,好像他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