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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這麼嚴重啊,喫一塹長一智,他纔不會明知道會倒黴還要和陸明明接觸呢!簡墨正要拒絕,卻被簡要一瞪眼閉了嘴:“少爺,如果你不願意讓歐陽跟着你,那就由我親自跟着你。”
這次的節目都是從全校各院系報上的節目中海選出來的,質量可謂不俗。而節目單上唯一沒有經過審覈就列入的,是造紙班的小話劇。簡墨問起樓船雪的時候,她回答這是每年的慣例,不用管它。
這算是特權階級的特殊待遇嗎?
簡墨沒有深究下去。一個節目而已,就算是搞砸了他手上還有五個備選。雖然不喜歡造紙系的作風,但他是還沒有到爲了個人好惡,在沒有遭遇任何惡意的情況下就主動去挑刺攻擊誰的。
反倒是樓船雪,詫異地問他“不想知道爲什麼”。簡墨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樓船雪大概猜到簡墨心裏在想什麼,主動解釋道:“和你想的不一樣。到時候你就知道。”
撩起別人的好奇心卻又不肯負責任真是太可惡了。簡墨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惡狠狠地啦上揹包拉鍊。
歐陽靠了過來,向外面抬抬下巴,小聲道:“是那個女生嘛?”
簡墨掃了一眼窗外走過的一羣女生。
其中一個頭髮長長,膚色雪白的女生垂着眼簾,在女生與女生的縫隙間默默地走着:淡黃色的圍巾流蘇在腰間有節奏的搖曳,彷彿春日裏的稚柳垂條。她就這麼默默走過一扇窗戶,一扇窗戶,又一扇窗戶……姿勢始終沒有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