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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墨自然也能夠感覺到其中滿滿的誠意。如果不只是丁一卓個人的邀請的話,簡墨倒是有些心動:如果能夠借用丁家的力量來防範齊家的話,暴露墨力的身份似乎也是值得的。畢竟若是想在社會上站住腳,不管多強大的勢力都需要一些朋友彼此守望相助,否則很容易被其他羣體聯手攻擊。
更何況丁一卓現在也是一位異造師了,而且是一名家學淵源的異造師。簡墨在點睛紙筆論壇的熟客中還沒有異造師,如果能夠成爲丁一卓的指定魂筆製造師,一定能夠獲得許多以前得不到信息——儘管他自己也早已是一名異造師。但是這重身份沒有公之於衆之前,簡墨並沒有其他的渠道與瞭解其他異造師是如何寫造的信息。
不過,簡墨還是沒有立刻答應丁一卓,在這種事情上他自認不如大兒子簡要來的更周全機敏:“既然丁師兄這麼說,我會再做考慮的。另外我也要和家人商量一下,希望丁師兄給我一天時間。”
連薛曉峯都覺得簡墨有點裝過頭了:不過是做兩隻魂筆,這種事情還需要和家人商量嗎?
丁一卓顯然也有這種感覺,但對方既然表示已經願意考慮了,他自然不會有多餘的表示。
“沒有想到這會嶄露頭角的是一個造設系的小子。”白大褂無聊地說,“切,沒得玩了。”
紙人沒有魂力波動,對魂力溶解的敏感度天生不如原人。就算寫出一個擁有魂筆製造天賦的紙人,大概也只能在製作手法上比之一般人要進步得快些,但對魂力溶解沒有任何感覺的紙人,是無法根據每個造紙師的寫造特點進行鍼對性製作的。這就是爲什麼以往以魂筆製造師身份誕生的紙人沒有一個最後能夠成長爲真正的大師的原因,最多不過是一個拾人牙慧的工匠。
“才大一就這麼了得,嫉恨他的人一定很多。”白大褂憤憤不平地又說,“可惜這買賣偏偏沒法做。”
丁之重白了他一眼:“再過兩個月就是天賦測試了,到時候還怕沒有生意。”
白大褂無聊地揮揮手:“這種作弊的小單子還是留給下面那些小子們玩吧。那些要靠作弊才能通過天賦測試的傢伙,對等級能有多高要求——普二級?普三級?我堂堂一個異造師去接這種單子,傳出去豈不是笑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