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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錄像便是同一時間內出現在比賽會場另一端的少年和女紙人的錄像……女紙人的鋒利的手指在少年的命門要害處停下來,少年起身,接着是清朗的聲音從擴音器裏傳了過來。
少年的話並不多,前後大概不過幾分鐘就說完了,但是其中包含的信息量卻很大。比如少年要走了女紙人的誕生紙和私人保管權,比如少年提到了自己的小說,並且認爲自己的小說對這件事情是有影響的,比如少年敏銳的觀察出女紙人對其他喪屍的控制力,並且認爲她保有一定的智力和溝通力,最後少年請求女紙人的……和解。
女紙人用實際行動答應了。
錄像的結尾時女紙人和其他喪屍離開了少年,於此同時比賽場內的所有喪屍都停止了“獵食”。
韓廣平暫停了播放器:“我的疑問有三個,少年要誕生紙做什麼?少年和女紙人是什麼關係,女紙人爲什麼會聽他的——單純是覺得條件合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最後一點他是誰?”
在這三個韓廣平最看重的問題中,沒有一個關係到已經死去的造紙師和那些已經變成喪屍目前下落不明的造紙師。李微生微微眨了下眼睛,心裏輕輕笑了笑,虧他還是以最大受害方和損失方的身份要到這些關鍵資料的。無怪乎四叔一向不喜歡和李家這些人打交道,實在是做得有些太過了。不過這都是他將來需要大力拉攏的人,他可不能再這麼重要的場合,發出這些感慨啊。
然而李微生沒說話,在座的卻有一個半禿頭的中年男子卻開口:“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這個少年說有可能解決喪屍化的問題是真是假?如果主辦方真的把喪屍交給這個少年來安置,他們現在在哪裏?傳染性這麼強的病毒,交給這個少年處置合適嗎?如果一個管理不慎傳播出去,那就不是討論這個少年爲什麼能控制非自己寫造的紙人的問題了,而是我們這些明天是否還能人模人樣的坐在這裏開會了?誰知道自己今天回家路上就不會被什麼東西咬一口?”
韓廣平笑了:“這一點其實是我最先與格蘭先生溝通的。格蘭先生已經向我保證,這件事情雖然是交給了這位少年,但是在問題徹底解決之前,他們也沒有放鬆對這個問題的管理——這畢竟已經不是我們一家研究所所能干涉的範圍的,造紙管理局也已經介入了,後期我也會從格蘭先生那裏得到最快的內部訊息。所以,現在,我們還是專心研究自己擅長的東西吧。”
韓廣平作李氏造紙研究所的所長已經有十年,處理團隊裏不同的意見,顯然只是小菜,更何況半禿男子提的本來也不是什麼針鋒相對的問題。
在知道那個少年果然是解決喪屍事件的關鍵人物後,李微生反而更沉默了。他直覺不能再其他面前袒露這個少年的身份,雖然事情到了這一步,少年的身份暴露只是事件的問題。但是如果知道這個少年的底細的話,李微生總覺得這可能是成爲自己重要底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