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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如此吧。對了,那件事情目前查得怎麼樣了?”李德彰心思轉移到另外一件事情上,這也是讓他掛心的問題。
“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梁少麟微微嘆了一口氣,“今天我去了名單上最後一個人的家裏,可惜,仍舊是一無所獲。我只怕,是一開始我的推測就有問題。”
李德彰有些失望,但他也很清楚,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捕風捉影,無法強求,當下反倒安慰起老友來:“你也別太大壓力。快二十年的事情了,能夠有一點線索就算不錯了,能找回是運氣好,找不回也沒有什麼大不了。要難過,二十年前就難過完了,現在也沒少什麼?”
梁少麟垂下眼簾,嘴角扯了扯,算是擠出一個笑容。
此時此刻他的腦海裏浮現出在唐宋的一幕:少年離開房間後,他和同班便發現自己不能動了。那名男性的紙人便開始爲他的同伴以及同伴的紙人進行記憶重建,而他正強自鎮定地看着那名相貌溫柔的女紙人,不知道謝首到底打算怎麼處理自己。
然而他還不及多想,便覺得手上忽然一痛,一道寸餘長的傷口便出現在手背上,細細的血流順着傷口縫隙流了出來。難道是吸血鬼不成?他緊張地想,然而女紙人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什麼都沒有做。
過了一分鐘,他發現自己的傷口易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起來,驚惶地抬頭看了一眼女紙人,卻發現剛剛入眼只是普通溫柔的女子,此時此刻在他眼裏彷彿戴上了女王的王冕,全身上下充滿了不可違逆的高位者威嚴,生殺予奪的氣息,他甚至聞到她全身籠罩着的濃濃地的血腥味——不是從空氣裏聞到,而是從精神上被浸染。
“傷口收得不錯。看來這次感染是起作用了。”女紙人笑了笑,自我介紹道,“我叫秦榕。我的來歷我一說你可能就知道了,巡迴賽上第一個喪屍化的人,就是我。”
“你——”梁少麟一想到,幾乎心臟驟停,呼吸都快接不上來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