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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剩下最後一項了。
衆人掃了簡墨一眼,見少年表情依舊淡淡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不知道他這是在胸有成竹,還是強裝鎮定。
李微言微微側頭想李微生道:“堂兄,你覺得這個小子有可能贏嗎?”
李微生想起丁之重說過的話,嘴角動了動:“他不會做無把握的事情。”至少,自己是希望他贏的,如果他輸掉了的,萬一發起飆了,不知道有誰又會變成頭疼病患者。李微生下意識看了一眼坐在丁之重身邊,在整個審理過程中時不時揉腦袋的蘇塘,不由得撇撇嘴,心道:這真是不知死活,已經被人家弄殘了,居然還跑來看人家的笑話。
坐在隔幾個位子的蘇塘顯然不知道李微生在腹誹他,心情不錯地向自己的死黨道:“忙了那麼久,能夠看到今天這一幕,朕心甚慰啊。”
丁之重的眉毛挑了挑,算是回應了蘇塘的話,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連蔚的這個學生從容淡定得表情總讓他安心不下來欣賞眼前的一切,從頭到尾連蔚的這個學生都沒有露出一點點驚惶,甚至連煩躁的表情都沒有。這種感覺並非是從少年的表情上判斷出來了,而是一種說不清楚的直覺,他直覺這個少年並不畏懼這一場公開審理會,或者說是……並不意外這一場審理會。可爲什麼會這樣?這是不合理的。即便是連蔚□□出來的,可畢竟只有十九歲,總不至於老成沉穩到這種地步——還是他已經知道了什麼?
他隱隱覺得有點不安,不過這種不安並沒有讓他採取什麼實質性的行動,只是更加專注於接下來地每一個動作。
除了蘇塘外,心情不錯的還有齊家的幾個人。
坐在齊偉身邊的那個貴婦人寵溺地看着自己的兒子開心的臉:“阿偉,看見這個小子黔驢技窮的模樣了沒有。一個小小造設系學生居然敢欺負你,還把你傷得那麼嚴重,我就說,就算他一時逃過的懲罰,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齊偉哼了一聲:“看過了今天,他還嘚瑟的起來。造設系的學生要是傳出抄襲的名聲,他這一輩子都別想在魂筆製造的路上混了。”他看一眼不遠處的丁一卓,“丁家的人居然敢偏袒這個傢伙,真是瞎了他們的狗眼。我看今天丁一卓還救……齊萱你打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