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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聽到這迅速衝過去下手解開了繩子,他已經逼得漢斯胡言亂語了。
上繩能讓一個最硬的犯人把六歲犯過的罪行都想起來,這種疼痛沒人能接受,同樣也能讓一個意志不堅定的犯人在警察的詢問中承認所有罪行,只是因爲他不想受苦。區分點在於犯人是否在疼痛下編造罪行,這個時候只要發現半點不合理的地方,那麼被綁者說的話就不是真的。
漢斯說的肯定是假話,不論克里斯蒂娜怎麼進入那間屋子,她肯定都處於拔出槍瞄準的戰備狀態,這是一個警察的基本素質。這個時候漢斯說他衝了過去根本就是在胡扯,米國警察在接受訓練的時候被教導的是一旦遭遇危險立即開槍,連疑似要發生的危險都要開槍,還沒有鳴槍示警的步驟。射擊訓練中警察第一個射擊方位是軀幹,這個位置在胸口和小腹之間,怕犯罪分子被第一次擊中時沒有立即死亡,這種射擊訓練並不是單發進行,是連射三發到五發之間……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漢斯在同一間屋子裏朝着克里斯蒂娜撲了過去,這會兒他該是渾身槍眼的死人。
弗格森案件中,警察對着疑似做出危險動作的黑人連續開了十二槍,漢斯就是穿着金鐘罩、鐵褲衩也被打成塞子了。
“shit!!!”
“fuck—!!”
繩子被解下後,漢斯的叫聲更慘,剛纔的麻痹和現在的回血形成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回血時如同過電的感覺會讓麻痹感加劇,要說上繩是蹲在廁所裏腳麻了的無數倍麻痹感的話,那麼這個時候的回血就是上完廁所以後麻痹的那隻腳在地上第一次觸地時的無數倍觸電感。
“周,你把他怎麼了,我爲什麼聽到了屠宰場的聲音?”
鮑勃在樓下喊了一嗓子,他聽到的聲音中,漢斯的嗓子都喊啞了。
週末沒理會樓下的聲音,審訊室內的喊叫聲也弱了下去,當他收拾完繩索,將尼龍繩扔在審訊桌上,要走過去把漢斯扶起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