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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法官嗎?我有什麼權力決定警察局怎麼起訴簡、是否起訴她,又有什麼權力給簡定罪?”
“你的目的不過是要讓我和剛纔一樣繼續保護我的母親,因爲我愛她纔是你們手裏捏着的最重要的把柄。”
羅賓微微探出舌尖溼潤了一下嘴脣,儘量張大雙眼,好像是一切他都能看透。
“你還是不肯說?即便你手上的火藥殘留已經和兇器聯繫在一起,而兇器則能證明兩起兇殺案都是你乾的,這種情況下,你也願意讓你母親和你一塊進監獄?這就是你對她的愛?”
週末真生氣了,這小子比那些在審訊過程中渾身江湖氣、大喊‘有本事你弄死我’的江湖人物要令人討厭的多。
“不,我告訴你。”羅賓又思考了一下說道:“但是,我有兩個要求,第一,讓我母親去休息;第二,給我水。”
他答應了,當週末以爲這個傢伙要頑固到底的時候,羅賓沒有一絲猶豫的答應了。
始料不及的週末感覺這一切來的有些突然,儘管警方已經完全佔據了主動,可是羅賓毫不執拗的認輸還是讓他感覺到意外。
沒有最後一根稻草壓倒駱駝的鏡頭、也沒有在錯愕中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心裏掙扎,他就是那麼,輕而易舉的,在兇器出現後……認輸了。
“別傷害她,我就沒有必要在繼續抵抗下去。”羅賓的話,怎麼聽都像是弱者的自述,可週末必須提醒自己得明白這個傢伙在這段時間裏已經殺了兩個人、砍了三個人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