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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滿意的看着週末,他第一次認爲對方很專業:“兇殺現場牆壁上靠上的位置,我需要你光從血跡上告訴我死者的死因。”
“揮灑性血跡,要是這種血跡呈現在牆壁上,應該是兇手用鈍器擊打過死者的頭部,經過多次擊打以後讓兇器上沾有血跡,再次揚起鈍器時,剛剛粘黏在兇器上的血跡順着力道揮灑在牆上。”週末靠近那張掛起來的白紙,仔細分析道:“這肯定不是前兩次打擊,如果是前兩次打擊兇器上不應該沾有這麼多的血跡……”他思考了一下:“應該是在將死者頭部砸出血跡後再次擊打才讓兇器上沾滿血跡,甩出時,血跡撞擊在牆壁上……”
“爲什麼不是利器?”
“血跡所在的位置不同,使用利器殺人很少有人砍頭,要是刺入腹腔導致的內出血粘黏到兇器上,兇器拔出時甩出的位置不應該在牆壁考上的位置。”
週末思考了一下,突然抬頭看向了亞當:“該死的,你誤導我!”
“任何一個兇手使用鈍器砸對方頭部時,在以殺人爲目的情況下肯定會用雙手,雙手揮動兇器就不可能向肩膀方向揮,一定是雙手舉起兇器揮動過頭頂,憑藉血跡來看,能粘黏在兇器上這麼多血代表着死者當時已經處於昏迷或者死亡狀態,根本沒有反擊能力,所以這些血跡應該在棚頂。”
亞當笑了,他笑出來的模樣很單純,四十歲的男人能保持單純的笑容非常不容易,這說明他的生活沒有被社會中的任何骯髒污染過。
“你的血跡功底很強,周,可是你不太專注。”亞當解釋道:“我的確是在誤導你,因爲進門的時候你問我的問題是有關‘發光氨’的,你的思緒一時沒轉過來,但是,你沒看出來我誤導你的方向在哪。”
亞當伸出手指指着刮起來的白紙說道:“出現在牆壁上的血跡,用你的話說是‘揮灑性血跡’,即便這不是學名,不過不重要,重要的是理解,就像是學習的時候學到什麼東西並沒有學會學習方法重要。這種血跡一旦出現在牆上,則說明了兇手是單手拿着兇器,他只有單手拿着兇器的時候纔會在抬手的時候往同側肩膀方向揮動,兇器可能是厚度足夠的菸灰缸、某些可以殺死人的古董或者藝術品、特殊石頭的收藏品,未必就是你發現這種血跡之後聯想出來的棒球棒。”
週末心裏一驚,這個變--態居然連自己心裏給模擬畫面中的兇手配上了棒球棒的兇器都猜得出來……也是,雙手拿着菸灰缸或者石頭砸向死者的頭部應該是缺乏力氣的女星和孩子纔會這麼做……該死的,這裏邊到底有多少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