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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相信麼?我竟然在這麼輕鬆的日子裏,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契科夫那個混蛋!”
“自從他來了警局,我們這些在流浪區幹了十幾年警察的人好像都成了菜鳥,每天上班都能在公共辦公區看見他蔑視所有人的眼神……交通報告、人犯移交、證物歸檔,類似這些狗屁事已經把我們忙的焦頭爛額,爲什麼還要忍受那討厭的目光?”
週末笑了,一個整天穿着便裝的警探被髮配到分局穿警服,他看別人的眼神能對勁才應該是奇怪的事;這話也能反過來說,一些穿警服的警察習慣了私下裏隨意污衊那些穿便衣的都是白癡後,當這樣一個傢伙被髮配到身邊的時候,他不管用什麼眼神看待周圍的同事,估計那都不會是什麼好眼神。
“算了,他不是還沒幹出什麼過分的事麼。”週末勸解道。
伍德剛要繼續說些什麼,忽然想起來道:“對了,還沒感謝你,要不是你今天幫忙,我可能要兩次才能把家人送過來。”
“別說那些。”
伍德也只是禮貌性的一說,聽到週末沒怎麼在意,開始伸手拍打黏在腳上的沙子:“反正我要是你,就繼續請假,相信我,契科夫絕對不具備成爲好搭檔的潛質。”
這種臆測的話週末往往都不怎麼回答,而是衝着伍德探出了自己手裏的啤酒瓶,在伍德同樣拎着酒瓶伸手過來,兩個啤酒瓶‘叮’一聲傳出脆響時,他又灌了自己一口,不爲酒精,爲解除不能說話時的尷尬。
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