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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作爲哪一個國家的警察,不管是巡警還是刑警又或者警探,當趕到兇案現場的時候,看見家屬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週末能怎麼辦?他去跟着悲天憫人嗎?案子還破不破?這還不算什麼人間慘劇,尤其是看到妻子被人強--奸--,丈夫失手殺人最終被判防衛過當這種事的時候。週末如果不選擇冷漠他絕不可能活到今天,克里斯蒂娜這個例子就在那擺着,人世間就是有如此多的掙扎!
“冷漠?”
約翰遜彷彿找到了病源:“冷漠不代表沒經歷過、沒感受過,冷漠是這個世界上最傷人的情緒處理方式,你選錯路了。”
“你用冷漠把所有情緒堆積在死角,以爲再也看不到、聽不見,哪曾想回過頭來在看,卻發現在死角蹲着的是你自己,被冷漠冰封的那些‘不願觸碰的情緒’則充斥着在你目力所及的每一處。”
約翰遜儘可能的搜索着自己腦海中僅存的案例說道:“八十年代,墨西哥有個連環殺人犯專門割人舌頭。被捕以後交待三年來割了十四條舌頭的原因,那原因竟然是小時候這些人不停的污衊他和她姐姐通--奸--,小時候……周,你明白我說這些的意思嗎?”
“我明白。憤怒將一個弱小的人變得恐怖,這個傢伙用了三年殺了十四個人一定經歷了匪夷所思的心裏掙扎,警察抓住他對他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他會在被捕那一刻宣泄式的哭得像個娘們兒……”
“我不是在說這個。”
他糾正道:“我是說,冷漠能在你不知不覺中毀了你,警察先生。”
“你得和人交流。哪怕是,很沒出息的抱着誰的大腿坐在門口臺階上痛哭。”